夜色漫过郑州的街, 我数着路灯在细雨中一盏盏熄灭。 雨滴静静地敲打着我的车窗, 像在诉说我这十三年来的心事。 提笔写这篇文字时, 恍惚间又见到了那些年伴我日夜的“孩子们”, 她们曾在我脚下低头成诗, 在我床边伏跪入梦, 在我生活里倾泄欲望的倒影。 在那个双方都并不成熟的年纪, 她们把最好的青春与身体交付于我, 那是属于我们彼此的幸运。 今年三十七岁了,离索半生,心入寂静。 似乎也并没有完成什么了不起的事业, 到如今仍在碌碌忙忙里沉潜飘零。 不得不向自己坦白: 我曾以为我过了那个年纪, 但我发现,今天的我, 比原来更渴望一个彻底臣服的灵魂, 如同沙漠渴求月光。 我不是鲜衣怒马的权贵,也不是游戏人间的浪子。 十三年SM心路,断断续续, 对我来说,更像是修行,是渡化。 只不过我的渡化是反向的, 由上人渡化成下奴, 以迎来精神的彻底解脱。 这是彼此刺青于灵魂的契约。 也曾有过几位长伴的M, 她们曾在我掌心开过最热烈的花, 或深夜伏案为我书写《臣服十诫》, 或甘愿以项圈为誓言自囚于我的规则。 后来商海浮沉,事业倾覆, 被迫藏起鞭柄与绳结多年。 而今独自蛰居, 才惊觉孤独是比寂静更锋利的刀。 每每夜深深独坐, 常想起《红楼梦》里“赤条条来去无牵挂” 可我偏贪心,仍想寻一个人, 心甘情愿让我为她戴上无形的镣铐, 让我用她的脊背、丛林、山峰、与一切, 续写那美妙与放荡的诗章, 如同重塑自己未死的骄傲。 关于你, 我要的不是无心的玩偶, 而是倒映我所有欲望的湖。 我要的M, 该是以羞耻为朝圣, 以服从为呼吸的女子。 你可以是单身, 也可以是他人之妻, 但骨子里必须住着一个甘愿被驯服的灵魂。 我要你明白, SM不是床笫游戏, 而是将灵魂典当给主人的仪式。 当你跪着为我系鞋带时, 那根丝带应当勒进你的尊严里; 当我用烟头在你锁骨上画符时, 你该听见血液里沸腾的诵经声。 我要你美,不必倾国倾城, 但眼角眉梢要有被征服的欲念, 像张爱玲笔下“低到尘埃里”的花。 我要你忠,不是对鞭子的恐惧, 而是对“归属”二字近乎宗教的痴狂。 若你只想来尝鲜猎奇,请绕行; 若你懂“主奴”二字重于泰山, 我的门槛愿会你而开。 回家吧,孩子, 在脖颈上的项圈刻上我的名字。 如同用你剖开灵魂的赤诚, 将自己献祭君王。 若你读至此还未离开, 若你心口有灼烧般的悸动, 或许你正是我要找的人。 不必再冗长地拉扯了, 你我都等待许久, 回家来吧,孩子。 愿你第一面便伏跪成奴, 愿你来奔已如誓约。 初次相见, 愿你一袭香裙, 裙底的丛林即将泛滥, 像所有宿命的相遇之前, 灵魂埋下的伏笔。 最后,以聂鲁达的诗作结: 在我荒瘠的土地上,你是最后的玫瑰。 愿你是那朵,肯为我凋零的花。 你的主人 2025年暮春于郑州 企鹅:283162650
(ps:那种临时欲望上脑,然后过两天理性后,又无缘无故消失的可怜的摇摆者,就不要加我了。说明你们只是活在别人眼里的傀儡,根本不懂得尊重自己珍贵的灵魂。连自己的心都不敢相信的人,才是世上最可怜的人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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